身不由己

想哭。今天的講座，期待了很久。真的。報名那刻開始，就把所有其他約會推掉，把本來行程或提前或推遲，把這段時間空出來。
健健康康會走會跳喜孜孜地出門，等車。十分鐘以後開始覺得呼吸不順，然後開始冒冷汗，最後終於就撐不住了，眼前一黑，但意識猶在。跌跌撞撞的離開排隊隊伍，扶著攔桿勉強靠著記憶和路面模糊的輪廓想走回家。走不到一半，就開始乾嘔。身體直發軟，好幾次想倒下來就算，難得我還懂顧面子，總算只剩一條馬路就到家。但過馬路左右沒東西可以倚傍，走出去的時候還真的覺得會腿軟跌倒，然後讓車子輾過去。

還好，最後還是回到家了。

到眼前開始恢復光明（我還真想過也許我會就那樣瞎掉），才驚覺渾身冷汗，再到鏡前一照，就真的明白甚麼是臉如死灰。

這不爭氣的身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