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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11月7日 星期六

關於酒

去俄羅斯前的一個晚上,很沒節制地灌酒。對,就是喝了很多Vodka的晚上。凌晨一點多,醉倒在床上的時候,接到媽媽的電話。講了甚麼,都忘記得七七八八。只是很記得,對著電話放聲大哭的我。我說,媽媽,我很想妳、很想家;怎麼辦怎麼辦我又把錢花光了。然後是嘩啦嘩啦的哭。控制不了。(可是還是記得要拿錢。)媽媽倒是很鎮靜,一直循循善誘。(我一直覺得我媽很厲害。這樣的環境、這樣的情況,竟然把我們帶得這麼好。我們小時候,家𥚃環境很不好。爸爸,也不是典型的好丈夫、好爸爸。﹣﹣這個以後再說吧)
話說回來,我從來、從來沒那麼厲害地醉過。從來,也沒有醉到要吐過。那一晚,幾乎都齊了。後來,依稀記得,答應了媽媽,不會再喝到那麼醉了。Neverever。
後來,後來,從俄羅斯回來了,媽媽說,你知道嗎知道嗎那晚你情緒都完全失控了。
我看著webcam,眼淚差點又掉下來。好不容易才忍住了。
對不起,我說。對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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