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離開了。是的,不是他。
那個晚上,我就喝酒。很多很多的酒。又說,I have to get drunk。他們說,no,you don't have to,nobody has to get drunk,it's not an obligation。他們說。我只是喝。然後,然後有很多人,開始跟我說教。他們說,不要大叫。不,不,我沒有大叫。而他們說,不要大叫。
他們是知道的。只是無法放任我如此。於是說,喝水吧,快點喝水。我皺眉,搖頭說不。最後還是喝了。我覺得,他們不明白。其實並不。那些事情,他們都懂。只是說,你不可以這樣,沒有用的。
我覺得憤怒,無來由地。(也許有而不願承認)後來就坐在club的地上,開始大哭。也許根本我只是想失控地放聲大哭。放下面子,不顧理由。就這樣,哭。
如此失態,又愚蠢。之後卻覺得,也好。鬆了口氣。了結了。就這樣,我們。
網誌存檔
2010年3月29日 星期一
訂閱:
張貼留言 (Atom)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