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這是我第二本看的昆德拉的作品,第一本是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》(也譯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》)。昆德拉以冷靜的文字,剖開了生命的本質,也就是生命本來就是一個玩笑。如此荒謬,又如此真實、如此可笑,又如此悲哀。
也許是剛讀完余華的《兄弟》上集,《告別圓舞曲》中對人性的描繪,不得不讓我想起文化大革命時候的情況。雅庫布對養女奧爾佳說過一句:「在我們的大地上,並不存在任何一個人,不會懷著一顆相對輕鬆的心,打發他的鄰人去死。」他又說,只要讓大多數人從超越善與惡的寧靜領域中出來,就足以使他們糊里糊塗的成為殺人者。用的是那麼輕描淡寫的語調,又是那麼理所當然。然而我甚至無法形容這兩句話帶給我多大的震動。雖然這仍不是我所追求的答案,但卻某程度上解開了我一些糾結的思緒。
在昆德拉的筆下的生命是一個劣質的玩笑。誰都笑不出來的玩笑。斯克雷塔大夫成為了不育夫妻的「神」。他又以「神」的身分自居,創造了許許多多的兄弟。他以自己的精子「治癒」了那些不育的婦女。而不知情的伯特萊夫竟然還稱他為「天使」,甚至答應他的請求,收他為義子。
在昆德拉如此冷靜的筆調下,這些「重」的都變成難以理解的「輕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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